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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肌膚之親是什麼時候

發布時間:2022-05-12 01:3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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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源家次子
座頭鯨人生中第一次想到了要退休,要告別他視為生命的牛郎事業。因為今天的麻煩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高天原可能得關張。
「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我要拆掉這間店的招牌,叫你們滾出新宿區!」肥婆怒吼著,像頭噴火的暴龍。
全體牛郎站成一排,鞠躬不起,座頭鯨打頭第一個。
都怪Basara King和他的朋友們。
昨晚肥婆和閨蜜們包下三樓的「夏月間」,點名要Basara King和右京陪酒,為了湊數還拖上了小櫻花。座頭鯨擔心老闆的禁臠被推倒,跑步前去匯報。
一周以來老闆們始終住在秘密辦公室里,豈止深居簡出,簡直足不出戶,只靠座頭鯨送到門口的方便食品為生。換作別人花費重金買下一間奢華的夜店,肯定要盛裝登台跟客人們見見面,宣布自己對這間店的所有權,可老闆們似乎不希望店裡的人知道她們的存在,下到服務生上到牛郎,店裡的人還都以為座頭鯨仍是這里的主人。座頭鯨不清楚老闆們的用意,也不敢打聽。
推開門的時候座頭鯨被那香艷的場面給震了,超大號的Rimowa行李箱攤開在地上,地板上鋪滿女裝女鞋,從Max Mara的羊絨大衣到Burberry Prorsum的風衣,再到Jimmy Choo的羅馬鞋,Wolford的絲襪晾在椅背上,Victoria's Secret的內衣晾在空調出風口……還在往下滴水。蘇恩曦穿著鬆鬆垮垮的T恤和沙灘褲,蓬鬆的頭發里至少能藏幾只喜鵲;酒德麻衣單手吊在屋頂上,穿著長長的白色絲綢睡衣,手拿一本偵探小說,活脫脫就是個貞子。
豪華辦公室變成了大學女生宿舍,老闆們已經悶得長出蘑菇來了。
座頭鯨趕緊深鞠躬,「真對不起沒有敲門就闖進來,可有一群客人把Basara King他們三個都給叫進包間里去了,我怕客人們喝醉了對他們動手動腳,特意來請示該怎麼辦。」
「人生中重要的經歷嘛,不是蠻好的么?」酒德麻衣低頭讀書眉毛都不抬。
「不不!Basara King和右京都是矜持的人!小櫻花也是正派的男孩!」座頭鯨肯定不能說老闆們的寶貝是浪貨。
「矜持和正派也得長大啊。」 蘇恩曦目不轉睛地看電視,「如果他們被推倒了,你就開一瓶香檳送過去,說這是店裡送的成年禮。」
「這樣……真的可以么?」座頭鯨驚駭了。
「那還能怎麼樣?我香檳都送了你還想讓我怎樣?再送果盤和小吃么?」蘇恩曦懶洋洋地揮手,「無事退朝!」
座頭鯨滿頭霧水地離開了秘密辦公室。既然老闆都不關心「愛郎」們的貞操,座頭鯨也不好多過問,他讓侍者放了一瓶香檳在夏月間門口,自己去四樓睡覺了。
凌晨五點,殺豬般的吼聲從三樓炸到四樓。座頭鯨從夢中被炸醒,心說不會吧?莫非Basara King堅貞不屈不肯就範,把肥婆給揍了?
他三步並兩步沖下樓去看究竟,才知道他的牛郎們把客人灌醉了扔在包間里,自己出去鬼混了,肥婆和閨蜜們睡了七個小時,悠悠轉醒,氣得七竅生煙。
這在牛郎俱樂部可是犯了大忌,Basara King他們這么做等於砸了高天原的招牌,按理應該掃地出門。但座頭鯨雖有清理門戶的心,卻沒有犯上作亂的膽,這三位是老闆的寶貝,Basara King和右京又都是很有潛力的花樣男子,本著英雄相惜的原則,座頭鯨必須保住他們。想保住那三位爺和這間店,就得先把肥婆給安撫了。座頭鯨把全體牛郎召集到舞池中來給客人道歉,藤原勘助查出了肥婆的身份,居然是東京都稅務署一位要員的女兒,得罪了稅務署的要員,高天原確實很難在新宿區立足。
肥婆猛拍大腿,白肉水波般震顫,「誰道歉都沒有用!去把右京給我找來!讓他跪下來親我的腳面!」
「右京他們應該是臨時有急事外出,他們回來我一定帶他們向幾位賠罪,您看這樣可以么?昨夜您的消費全部免單,再贈送您終生貴賓卡。」座頭鯨點頭哈腰,「年輕人不懂事,您多包涵!」
「免單?貴賓卡?你在跟我談錢的事么?」肥婆從坤包里抓出大把鈔票扔在座頭鯨臉上,「你是在跟我談錢的事么?」
座頭鯨心裡暗暗叫苦,肥婆這么作態,看來是很難善罷甘休了。肥婆深深地迷戀右京,卻因為右京犯錯而不依不饒,看來是想一舉打掉右京的傲氣,叫他從此百依百順。
肥婆大力地拍拍自己的左腿,「Basara King!」再拍拍自己的右腿,「右京!否則,我就去警視廳告你們迷奸!」
她晃晃封在塑料袋裡的香檳酒杯,「就憑我的酒量,區區幾杯香檳就能讓我暈倒?你說我把這東西送去警視廳,會不會化驗出迷葯來?」
殺手鐧終於亮出來了,如果那幫熊孩子真的傻到在酒里下葯,高天原就全完了!
「諸位請息怒!諸位請息怒!這件事雖然是Basara King和右京的不對,但歸根到底我是這間店的店長!是我管教不力!就由我這個犯下大錯的男人代替他們親吻諸位美人的腳面吧!」座頭鯨橫下一條心,准備自己吞下這奇恥大辱。
肥婆上下打量座頭鯨,不由得縮了縮腳。自己這細嫩的腳背,光頭佬那鋼刷般的胡須,這真的能算作賠罪么?這是要行什麼酷刑吧?
她斜眼瞅著座頭鯨,在肚裡編織著刻薄的言辭。什麼男派花道,不過是靠著容貌和媚態混飯的賤男人,女人假意恭維他兩句他就覺得自己是用柔情救世的救世主了?
歸根到底不過是金錢和色相的交易!而老鯨已經老到沒有色相可以拿出來交易了!
藤原勘助閃身攔在座頭鯨面前。他知道下一刻從那張大嘴裡會吐出什麼樣的話,那些話會把座頭鯨幾十年的自尊毀於一旦。
年輕牛郎們比座頭鯨懂事,知道所謂「男派花道」不過是座頭鯨用來美化自己的概念,好像他確實從事著某個高端上檔次的行業,就跟愷撒把牛郎店生涯描繪為女性心理咨詢師是一個意思。但愷撒大可不必為自己這段牛郎生涯自卑,他取悅這些女人不過是圖一時的新鮮
感和為了完成任務而忍辱負重,他回到義大利仍是一擲千金的貴公子。但座頭鯨不一樣,他是個真真正正的牛郎,他一生可以拿來炫耀的東西也就是自己的男性魅力,如果這層善意的謊言被揭穿……
牛郎們緊張地護在座頭鯨左右,但在事實面前他們的保護就像紙一樣不堪一擊。肥婆冷眼看著這幫花枝招展的男人,覺得他們是如此地卑賤不堪,而自己則是寶刀在手,隨時都能取座頭鯨項上人頭。
大門轟然洞開,雨後初晴,晨光斜斜地照進舞池。愷撒和楚子航扶著門氣喘吁吁,濕透的襯衫緊緊貼在身上,水滴從發梢上墜落。
這個要命的時候,這倆不知好歹的傢伙居然回來了。
「喲,大家都還沒睡吶?昨晚店裡的生意不錯?」愷撒揮手致意。他從亮處看向暗處,看不太清楚,只覺得舞池裡都是人。
他們只能藏在設備間里躲避搜索,天亮時分警視廳搜查組抵達源氏重工,這座大廈不得不打開大門歡迎。蛇岐八家用了整整一夜來清掃現場,染血的地面用高壓水槍沖洗,死侍的屍體全部投入電梯井中,再投入大量冰塊以免其腐爛,警員們乘坐電梯上到高層去搜查橘政宗的辦公室,卻沒有想到電梯下方堆積著如山的屍骨。愷撒和楚子航偷偷躲進警車的後備箱,藉此逃離了源氏重工。蛇岐八家可以封鎖整座大廈,但還不敢搜查警視廳的車。所以他們一直折騰到早上才回來。所有人都默默地看著這兩個二百五。肥婆揮舞著菜刀要砍小鮮肉,小鮮肉真就跑回來了。
「Shit!」愷撒看清了肥婆的臉,脫口而出。經過九死一生的一夜,他已經忘記肥婆這碼事了。
座頭鯨神色驚恐,心說你也不能回來就罵客人是大便啊!
(作者註:Shit原意指大便,但在俚語中是表示厭惡情緒的語氣詞。)
楚子航用胳膊肘觸了觸愷撒的後腰,提醒他不要在這個時候真情流露。
愷撒立刻會意,走到肥婆面前優雅地致意,「昨晚睡得怎麼樣?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
「客人們,喝多了睡著了,我們,出去吃了點東西。」楚子航結結巴巴地說。
他是小組里日文最差的,反正他只靠酷就可以賺錢,所以沒在日語上花大力氣。
座頭鯨心說鬼才信!你們渾身都是血啊!一副在外面怒殺了一百個人的架勢啊!你手裡的旅行袋正在往下滴血好么?
看起來老闆們要養的男人根本不是什麼可愛的貓貓狗狗而是一些獅子老虎啊!這黑道宗的女孩果然都是喜歡養這種黑道殺手來玩么?座頭鯨真覺得自己的腦袋跟鯨魚腦袋一樣大了。
「路上遇到一個受傷的人,送他,去醫院了。」楚子航面無表情地說。
他覺察到旅行袋在滴血了,那裡面是他們的武器和風衣,風衣上沾滿了死侍的血。他是個很不擅長說謊的人,也沒考慮提升這方面的修為。不擅長撒謊可以硬撒,只要你手中提著刀就沒問題。他手裡雖然沒刀,但滴血的旅行袋也是很有震懾力的,加上那張面癱的臉,似乎寫著「不相信就殺掉你」。
座頭鯨心說鬼才信嘞!你就不能編一個在街頭發現被車撞死的貓貓狗狗,因為你喜歡小動物所以帶回來安葬之類的比較有邏輯性的謊話么?
「啊!右京你沒事吧?」肥婆滿臉關愛,「路邊無關的人救助他干什麼?沒准他是黑道呢?也許是其他壞人也說不準,會牽連到右京你的!」
閨蜜在背後死掐肥婆。肥婆忽然清醒過來,這種時候務必以理止情,她恢復了憤怒的神態,「你們居然在香檳里下葯!你們知道不知道迷奸女性在日本是什麼罪?」
「只是下葯,真的沒有迷奸,在日本給女性下葯是什麼罪?」愷撒滿臉認真。
「看看法官信不信你們說的吧!」肥婆冷笑,「你們這種人大概連合法身份都沒有吧?就算定不了迷奸罪,你們也會被驅逐出境!」
「太好了,我還以為得切腹或者化學閹割吶,這我可就放心了。」愷撒彬彬有禮地微笑。
肥婆被他死豬不怕開水疼的架勢弄得啞口無言,她呆了幾秒鍾,殺豬一樣大吼起來,「混賬!你們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你們知道我是誰?你們敢在我面前這么說話?別把客人不當回事!你們沒資格!說到底你在我們眼裡不過是玩具!和狗沒區別!我們在你們身上花錢摸摸你們的毛,不過是你們能討我們喜歡!我們叫你們寶貝你們還以為自己真是寶貝了?我不喜歡一條狗就送它去韓國店裡做狗肉火鍋!我們不喜歡你們就……」
座頭鯨身體微微顫抖,面無人色,但仍保持僵硬的鞠躬姿勢。牛郎們有的臉色血紅有的臉色慘白,也都深深地鞠躬。他們是牛郎,工作就是伺候客人,客人說了什麼過分的話都得忍。
「我花錢買條狗狗還會對我搖尾巴和汪汪,我花錢買你們的時間你們只會惹我生氣!我生氣了後果是很嚴重的……」
肥婆忽然剎住了。長刀橫在她的喉間,刀鋒微微陷入皮膚,她如果再說話,喉部運動起來就會被刀鋒切開。楚子航握刀的手背上,青筋蹦起。
愷撒慢悠悠地轉過身去,「我最討厭看見別人粗暴地對待女性了……所以只能轉過身去。」
他們血戰之後心氣都有點浮躁,肥婆嗶嗶來嗶嗶去徹底摧毀了他們的耐心,紅牌牛郎有紅牌牛郎的驕傲,他們低聲下氣好言好語地跟這肥婆說了半天了,她居然不懂就坡下驢見好就收的道理。
座頭鯨心說這下真的完蛋了!「不好意思,請問這里是高天原么?Basara King、右京•橘和小櫻花三位前輩在么?風間琉璃冒昧地前來拜訪。」有人輕輕地敲了敲門。
牛郎們都驚訝地看向門那邊,座頭鯨也不例外。
大門是開著的,俊秀的男孩站在薄薄的陽光中,白色襯衣黑色西裝,一頭清爽的直發,手捧一束含苞待放的鬱金香。
大家的注視令男孩有點窘迫,他深鞠躬,雙手遞上名片。
「風間……琉璃大師?」有人用虔誠的聲音說。
風間琉璃這個名字愷撒和楚子航也聽說過,全日本每個牛郎都聽說過,因為他是第一,是王座,是至尊。
牛郎從業協會中有一張排行榜,風間琉璃連續六年是這張排行榜上的第一名。這張排行榜既不按美貌來也不按營業額來,而是本著藝術的原則,評選男派花道的大師。
沒人知道風間琉璃在哪家店工作,他的行蹤飄忽不定,有一陣子他每晚都出現在一間酒吧的固定座位上,於是數以千計的女孩去那間酒吧捧場,忽然有一天他又消失了,酒吧一夜之間門庭冷落。一個失意的女孩可能在富士山下的溫泉旅館或者愛媛縣的跨海大橋上偶遇他,你只要給他不多的一點錢他就會陪你說幾個小時的話,帶你四處游覽,就像在他鄉偶遇舊情人那樣溫暖。有人說他精通歌舞伎,偶爾會唱歌給女孩聽,以海潮聲作他的伴奏,有人說他精通廚藝,如果你跟他共處一夜,早晨分別的時候會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日式早餐。
有人說風間琉璃其實是個億萬富翁,只是性格孤僻,跟偶遇的女孩在一起才會短暫地敞開心扉。他的隨身用品都是頂尖名牌,但他向女孩們收取的費用只是區區一頓午餐的錢,他曾經收取了一個失戀的高中女生一碗拉麵的錢,就帶她游遍整個京都,還送她價值不菲的玫瑰和花瓶。賠本當牛郎,從小處說是有助人為樂的美德,從大處說甚至有賑災的意義。
總之風間琉璃就是個傳奇,他只為愛而存在。如果他繼續保持這個傳奇保持十年,那他有希望成為牛郎界的神,會被供在神社裡。藤原勘助疾步過去,接過那張純白的名片,高高捧過頭頂,拿回來放在座頭鯨手中。
名片散發著淡淡的菊花香,正面是墨筆勾勒的一朵風中搖曳的菊花,背面是楷書的四字,「風間琉璃」,此外沒有地址沒有電話沒有頭銜沒有郵箱,什麼都沒有。
這張小紙就是風間琉璃的身份證明,女性論壇里有大量「偶遇風間琉璃」的傳說,只有能曬出名片的女孩才說了真話,其他人不過是編造故事。風間琉璃的每張名片都是自己親手寫繪,沒有任何兩張名片是相同的,他贈予客人這張名片,與其說是介紹自己不如說是作為曾經相逢的證據。曾經有個力捧愷撒的客人喝醉了之後得意地拿出風間琉璃的名片說,雖然Basara King是那麼完美,可我見識過真正的日本第一!周圍的客人全都被那張名片吸引,眼泛桃花地圍觀,把愷撒晾在那兒涼快了。
「果然是風間大師登門了。」座頭鯨整理領結,疾步出迎。就沖這張名片淡定灑脫不著一物的風格,便能知道是業界的泰山北斗駕臨了。
「今日是高天原光耀門楣的一天。」座頭鯨深鞠躬。
「鯨前輩的大名也是久仰,初次見面,請您多多關照。」風間琉璃回禮。
風間琉璃的模樣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按常理能讓女孩一見誤終生的男人該是何等妖嬈,容貌不輸電影明星。可風間琉璃的長相很鄰家,乍看倒像是個男裝的女高中生。
風吹著他的衣擺,風間琉璃站在陽光里微微一笑。雖然那麼鄰家,可是無人能否認他的美好,清水那麼淡的一個人,在陽光中卻會折射出無窮的光彩。
牛郎們都有點自慚形穢,跟大師比,大家都是庸脂俗粉。
風間琉璃對著愷撒深鞠躬,「是Basara King吧,這是剛岩般灑脫的男子。」
他又向楚子航鞠躬,「這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右京老師了,說是刀客的形象,看起來卻是溫柔的人啊。」
他環顧四周,「Sakura老師不在么?」
「你怎麼知道Sakura不在?我們見過面么?也許他就藏在這些人中間,但你沒認出他來。」愷撒打量風間琉璃。
「雖然沒見過Sakura老師,但我想來他有著獅子一樣的眼神。」風間琉璃微笑。
「你最好問問獅子同意不同意你的評價。」愷撒挑眉,「找我們有事么?」
「確實有事,不過先解決眼下的怨氣吧。」風間琉璃走到肥婆面前,深鞠躬,「請恕我直言,牛郎的生活並非像您說的那樣,如果我們真的只是犬類,那麼被犬類陪伴的您也會覺得身份被降低了吧?」
「我我我……」在這個清水一樣的男孩面前肥婆居然窘迫得像是懷春少女,這時她的肚子里咕唧一聲,她從昨夜到現在就沒吃過東西。
「看起來您是餓了,不嫌棄的話我先給您做點吃的,賠禮道歉的事我們之後再說好么?」
「太感動了!我去過您在大阪出現過的酒吧!一會兒可以給我一張名片么?」肥婆受寵若驚。
據說有機會偶遇風間大師的女性中,只有區區10%的人能夠品嘗他手制的早餐。
「當然可以,我們有幸在這里相遇。」風間琉璃微笑,「鯨先生是我們的證明。」
他從吧台旁的冰箱里找到了一些可可粉、牛奶、雞蛋和泡麵。
「食材太簡陋了!快去地下室里的冰庫,把昨天進的鮮魚和越光米拿過來……不!把整個廚房都搬過來,風間大師要在這里演示廚藝!」座頭鯨大喝。
「不用了,其實我並不會做什麼像樣的早餐,那些都是誤傳。我只會煎雞蛋,」風間琉璃挽起袖子,「哥哥教過我煎雞蛋。」
他熟練地打開電磁爐和咖啡機,煎雞蛋的同時把牛奶和可可粉混合之後倒進了攪拌機里。他又在冰箱里找到了半顆新鮮松茸和兩個香菇,切丁之後攤在雞蛋表面。清水開鍋之後他用漏勺撈著泡麵在其中快煮,金黃色的面條倒進腕里,風間琉璃用海鮮醬油和蔥花調味,松茸煎蛋鋪在面上,可可熱牛奶也准備就緒。前後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早餐已經呈在托盤里端到了肥婆面前。
「配料不太全,請您將就一下。」風間琉璃歉意地說。
肥婆吃了一口煎蛋,心裡默默地流下淚來。煎蛋的火候恰到好處,散發著淡淡的松茸香。其實也沒有好吃到非得流淚的地步,但她吃到萬千女性夢寐以求的、風間大師手制的早餐,這輩子都值了。她哪裡還記得道歉的事情,什麼怨氣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心裡全被粉紅色的情緒填滿,渴望著風間琉璃跟她多說幾句話,多笑笑,最好還能合照留念。
風間琉璃喝著一杯咖啡看她吃,笑容淡淡,晨光里他的臉側有著絨絨的汗毛,肌膚彷彿透明。
愷撒滿臉都是黑線,他在24小時里連受打擊,又得承認存在比他更強大的超級混血種,又得承認世間還有魅力超過他的傳奇牛郎。
「風間大師光臨本店,不知道有什麼教誨?」座頭鯨搓著手。
「聽說Basara King、右京•橘和Sakura三位同道的風采,心裡很想跟大家認識,這次來是想邀請大家觀賞明晚我的歌舞伎表演。」風間琉璃將手中的鬱金香花束捧到愷撒面前。
花束中夾著一枚素色的信封,信封里是三張素色的請柬,每張請柬上各畫了一個人物,一個是站在日輪中的女子,一個是在冷月中飛天的女子,另一個則是雙手握著奇長利刃的男性,帶著骷髏面具。雖然只是用墨筆潦草勾勒,但人物的神采氣韻都溢出紙面。請柬的落款不是風間琉璃,而是「源稚女」三個字,但顯然是風間琉璃自己的筆跡。
愷撒覺得這三個形象有些眼熟,但是想不去來在哪裡見過,於是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他的瞳孔忽然放大了,猛地抬眼看向風間琉璃。是的,他見過這三個形象,就在昨夜,在那些古老的壁畫上。其中有一幅畫描繪了一場盛大的葬禮,背後呈現日輪和月輪的女性祭司在巨大的黃金骷髏的兩邊拜祭,戴骷髏面的男性祭司將長刃刺入黃金骷髏的眉間。雖然壁畫是用五色礦石粉末和黃金繪制,透著「古艷」的氣息,而風間琉璃的畫風寫意留白,但人物的氣韻完全一致,沒有看過那些壁畫的人絕不可能畫出這樣的畫來。
愷撒死死地盯著風間琉璃的眼睛,乍看起來那雙眼睛清澈動人,細看卻像兩眼深潭,潭水雖然透明,可是太深了,看向深處是一片漆黑。
「初次見面,請您多多關照,」風間琉璃用只有愷撒能聽清的聲音說,「我的真名是源稚女,源家次子,源稚生是我的哥哥。」
「期待著在演出中看見三位。」風間琉璃,或者說源稚女提高了聲音,深鞠躬告辭。他轉身走向門口,黑色的羅爾斯•羅伊斯轎車無聲地滑行到門前,司機為他拉開車門。
愷撒把裝請柬的信封翻了過來,信封角上鈐著一枚小小的印章,印章由一條寫意的龍和一個中文的「鬼」字組成。盡管對於日本黑道的社會結構還不很了解,但愷撒也知道那是神秘組織「猛鬼眾」的徽章。如果說此刻的日本是一張混亂的棋盤,那麼這盤棋中最隱秘的棋子終於現身了。猛鬼眾居然會選擇如此坦盪的出場方式,出乎愷撒的預料。他有很多問題想問風間琉璃,但此刻留他下來問話並不是最妥當的作法,問題大可以留到明晚的表演後再問。
風間琉璃敢孤身來訪,那麼愷撒和楚子航也就敢赴他的約。
「有人電話找Basara King,聽聲音似乎是Sakura。」藤原勘助握著話筒說。
愷撒接過話筒,「是我,你居然沒死?」
「差一點點,不過先不說這個。」路明非賊兮兮地,「我給你個地址,你和師兄快打個車趕過來,別問為什麼也別告訴任何人,過來看一眼你們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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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只親過摸過,沒有發生關系,在男人心裡女人掉價嗎

不會掉價的,現在社會上的男女關系也比較開放的,只要是談過戀愛的,都會有肌膚之親的。

㈢ 什麼叫肌膚之親

肌膚之親是漢語成語,拼音jī fū zhī qīn,本意是指肌膚之間的相互接觸,常被用於指男女之間發生性行為,包括撫摸、擁抱、接吻、性交等。[1]

㈣ 柳鳴什麼時候和葉天眉在哪裡發生肌膚之親

魔天記 第三卷 海族之戰 第三百六十九章 去毒
原本葉天眉體內剩餘的法力,在與毒素勢均力敵的對抗中,維持了一種微妙的平衡,而由於柳鳴丹葯所化葯力的加入,這種平衡瞬間便被打破了。請網路搜眼;快,即可找到本書最新最全的章節

「噗」的一聲。

仍在昏迷之中的葉天眉,面色一白,不由得一張口,一團帶有刺鼻腥味的黑血噴了出來。

看來其體內大部分毒素應已被兩股力量合力作用之下,被逼出了體外。

見此情景,柳鳴卻大鬆了一口氣,想來暫時應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隨後,柳鳴就一個轉身,在離其不遠之處盤膝而坐運起功法,開始為自己恢復法力。

正當柳鳴雙目閉上不到半盞茶工夫,其耳邊卻是突然傳來一陣輕哼之聲。

這聲音,卻是從葉天眉口中發出的!

「莫非醒了么?」

柳鳴驟然睜開雙眼,口中喃喃低語道,抬頭向著葉天眉所在之處望去。

就在這時,變故再起。

葉天眉剛剛睜開雙眼的瞬間,其身體之內卻猛地爆發出一道靈力波動。

其經脈之中,本已所剩無幾的炙熱蛇毒,卻在丹葯之力消失的瞬間驟然爆發,接著其體表驟然間紅光閃動之下,一圈圈的紅色光暈狂涌而出,頓時便化作一團熊熊烈焰,將葉天眉身體包裹在其中,瘋狂的燃燒起來。

這火焰呈紅藍之色,散發出陰冷的氣息,但又給人灼熱之感,端的詭異之極。

柳鳴見此,心中不禁大駭!

沒想到此蛇毒居然靈性十足,臨死反撲之勢如此驚人。

然而,就在火焰爆發的瞬間,葉天眉身上的白色裙衫瞬間化為飛灰,潔白如玉的身體,就這樣**裸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看著火焰之中如羊脂白玉般的嬌軀,柳鳴一時間怔住了,不禁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絕色容顏的配上潔白如玉的肌膚,再加上那光滑筆直小腿,纖細的腰肢,在紅藍火焰的襯托下,此情此景實在是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柳鳴心跳猛地加快了幾分,目光深深的被吸引住了,一時間無法自拔,就連呼吸也不知不覺變得急促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葉天眉也是瞪大了美目,同樣怔住了當場,一時間竟忘記了遮掩一下自己的身體。

柳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經脈之中法力運轉,一道清涼的氣息從身體之中擴散開來,心中燥熱之感,也瞬間被壓制下來。

不過也就是這一聲稍重些的深深呼吸之聲,終於讓面前的**佳人,清醒了過來。

她面上一絲羞惱之意閃過後,忽然單手一揮,當即一股白茫茫狂風一卷而開,不但將體表藍焰一壓而滅,更是瞬間就將柳鳴推出了數丈之外。

而當此風一斂消失的時候,葉天眉不但站起身來,身上赫然多出另外一套精緻異常的白色宮裝,望向柳鳴的雙眸,更是驟然間多了一絲殺氣。

一股鋪天蓋地的恐怖氣息驟然從此女身上爆發而出,就宛如寒冬臘月一般,使洞府之中的溫度驟然爆降,隱隱結出冰霜。

柳鳴心中一沉,知道這時解釋什麼也無用,苦笑一聲後,正欲回身退出洞口。

葉天眉見此,玉臉卻是驀然一沉,袖子一抖之下,當即一道銀色飛虹席捲而出。

銀芒之中,隱約包裹著一柄數寸長的銀色小劍。

而柳鳴和葉天眉之間,不過相隔數丈遠距離,銀色小劍幾乎一閃後,就到了其面前,這一擊快似閃電。

柳鳴大駭之下,再想放出體內罡氣和其他靈器抵擋,卻已是來不及了,索性心中一橫,雙臂猛然往身前交叉一檔,同時經脈中法力瘋狂湧出。

剎那間,其雙臂上之上紅光一閃,竟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赤紅蛟麟,這鱗片十分堅固,宛如一層鎧甲覆蓋在皮膚之上,閃爍著金屬光澤,並瞬間疊加了數層之多。

「噗」的一聲。

銀色小劍瞬間洞穿其手臂數層鱗片而過,留下一個血色洞孔,又一閃的狠狠扎在了柳鳴胸膛上。

一道尖銳的金屬碰撞之聲,回盪在山洞之中,銀色小劍當即一彈而開。

柳鳴只覺胸前彷彿被巨物重擊一般,當即一聲悶哼後,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飛出去,並重重撞在了後面丈許遠的石壁上,讓這整間洞府都微微一晃。

幸虧此時,之前洞中所布之禁制輕輕一顫,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光芒之中符文流轉,將四周牆壁牢牢固定,以至於山洞沒有坍塌。

柳鳴強忍著手臂上的劇痛,驀然一低首,這才看到自己胸膛處衣襟已經化為飛灰的殘缺了一大片,顯露出裡面貼身所穿的赤紅蛟甲,但上面同樣多出另一個手指粗細的小孔,而孔內隱約又數枚赤紅鱗片閃動不已。

柳鳴見此,頓時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要不是他最後關頭,又在自己胸膛也催生出了十幾片赤紅蛟鱗,恐怕剛才這一擊,真要洞穿其心臟而過了。

此女已經身負重傷,隨手馭劍一擊,竟然還有這般大威力,不愧為享譽雲川的化晶期劍修。

而對方這口飛劍之鋒利程度,遠非自己的金月劍可比的,很明顯也不是一般的極品靈器。

這時,不遠處的葉天眉,見自己一劍竟然沒有得手,也是一怔,但馬上黛眉倒豎而起,單手虛空一點,就又要催動銀色小劍。

不過就在這時,此女忽然面現痛苦之色的一聲悶哼,嘴角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手中所催法決不由的為之一緩。

柳鳴見此,目中晶光一閃,想都不想的身形一動,就化為一股狂風的從牆壁上一撲而來。

葉天眉見此也是一驚,但如此短距離下,根本來不及再召喚自己飛劍而回,只能下意識的一隻芊芊玉手沖對面一拍而出。

「轟」的一聲巨響。

柳鳴手臂一動,同樣一掌拍出,兩手正好擊在了一起。

葉天眉手掌一顫,但覺自己手掌彷彿拍到了銅牆鐵壁上一般,同時一股驚人巨力從對面手中傳出,手臂一麻後,身軀不由得向後倒退出了兩步。

柳鳴卻只是身軀一晃,就若無其事的樣子。

此女大驚之下,再也顧不得什麼,單手急忙一掐法決,體表淡淡銀光一閃,就要催動某種威力極大的秘術。

對面柳鳴見此,幾乎下意識的又欺身上前,兩臂一個模糊後,竟一把抱住了正在施法的葉天眉,並驟然發力死死抱緊。

就在身體被抱住的瞬間,葉天眉只覺身軀已微一僵,體內剛剛提起的一絲法力,頓時潰散而開,口鼻間盡是濃濃的男子氣息,讓其驚怒之下,卻不由的渾身發軟,再也提不起絲毫的力氣。

對葉天眉來說,被男子這般如此貼身抱住事情,自然是以前想都沒有想過會發生的。

對她來說,自從踏入修煉界,拜入了天月宗門下後,便因為修煉資質驚人,就被上代宗門長老直接收為親傳弟子,全心加以栽培,結果讓其短短百餘年時間,就進階到了化晶期境界,從而名震整個雲川大陸。

到如今,整個大玄國諸修,任誰第一眼見到她,想到的不是一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而是高不可攀名動雲川的第一女劍修身份,無比敬畏有加。

而葉天眉自己也早就暗中立志,准備此生不再嫁人,要用畢生精力來追尋那劍修之道的極致,故而平時在其他男子面前,無論修為高低全都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淡然模樣。

如此一來,即使有個別自問能配的上葉天眉的化晶期強者,也不敢沖其表露出絲毫的親昵之意。

而對這些化晶期男修來說,只要他們願意,勾勾手指頭,就不知有多少國色天香的低階女修沖他們主動投懷送抱的,根本不缺少中意的漂亮姬妾,對葉天眉這般強勢的同階存在,雖然暗自里大感驚艷,但同樣也頗有些敬而遠之的。

如此一來,葉天眉在男女之情上卻幾乎近似白紙一般了,不要說被異性抱住,成年之後幾乎就再無和任何男子有過肌膚接觸過。

如今她驟然被柳鳴這位「晚輩」緊緊抱住,雖然心中羞惱之極,但整個人都不由的有些熏熏欲醉,再加上抱住其的雙臂猶如精鋼一般,其掙扎了幾次未果後,身體無力之下,也就只能在柳鳴懷中微喘不已了。

柳鳴在控制住葉天眉之後,心神一定,這才發現了一股難以形容的處子體香充斥滿懷,而如此近距離下,懷中女子雙頰暈紅,清麗嬌艷之極,一對明眸秋波流轉下,竟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誘惑之力。

柳鳴縱然一向冷靜,但低首看著懷中的絕色女子,再略一聯想起先前所看到香艷情景,再也忍不住的一低首,大嘴一張的直接含住了女子的香唇。

葉天眉一雙美目驟然間睜得老大,臉上表情更是一下凝滯起來,但身子越發香軟無力,竟然一時間沒有掙扎之意。

柳鳴貪婪吸允懷中女子檀口的香津液,不知過了多久後,才在一陣劇烈掙扎中,驀然清醒的松開了大口,並再次對上了一雙清冷的晶眸。

㈤ 白子畫強吻花千骨是怎麼回事 白子畫為什麼會突然發瘋

在一起了 「我說今天長留海底怎麼這么吵鬧,原來是師兄回來了啊。怎麼在這下面蹲著,都到家門口了,不回去坐坐?」笙簫默看著白子畫,還有已經恢復記憶卻選擇放下一切依舊願意留在他身邊的花千骨,心頭大大的松一口氣。這些年他不知道跟白子畫提過多少次讓他帶著小骨回絕情殿了,大師兄已經後悔知錯,他卻始終不肯。也不知道是沒辦法原諒大師兄的一次次用心設計,還是沒辦法原諒自己為了長留親手殺了花千骨。 摩嚴經過這些年,容貌滄桑了許多,也少了幾分冷酷。竹染的死給他帶來太大打擊,鬢角一時竟添了幾根白發。世事就是如此可笑,天道輪回,過去消逝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真正魂飛魄散,再也回不來了的,卻竟只有竹染一個。那個傻孩子,從來都是自私自利的,卻沒想到竟然最後會為了別人犧牲自己。 花千骨看著他,想到竹染心頭也是不由酸澀難過,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改變一切,救了她一命,重新給了她回到師父身邊機會的人,竟然是竹染…… 摩嚴看看白子畫,又看看花千骨,想勸白子畫留下,卻終究只擠出來兩個字:「師弟……」 白子畫自然明白,可是那一日長留山覆滅的幻象又在心頭閃過,之後便是他狠心又決絕刺入的軒轅劍……胸口猛的一痛,幾乎不能站立。 「師父……」花千骨牽著他的手,「我們回絕情殿去吧!」 白子畫吃驚的看著花千骨,最應該在意的人,難道不應該是她么?自己為了長留一次次傷她,最後還殺了她啊! 花千骨望著他的眼睛清澈透亮:「師父,我們回去吧,長留山還有大家和我一樣需要你。絕情殿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我很想念那個地方。而且好不容易找回了一切,我想和大家分分秒秒都在一起,不想分開太遠。最重要的是,我想成為對師父而言最重要的人,但不是一切。師祖對你的囑托,你對長留和眾生的責任,這些都是不能推脫也不能被辜負的,不要因為我而離開放棄。長留是師父的家是師父的根,也曾經是師父的全部。過去的日子師父雖然也是一個人,但是從來都不會覺得孤獨,那是因為你有要做的事。可是在雲山的這些年,你卻沒有一天真正快樂過。我知道師父一直掛心著這里的,不然你不會選擇到長留山海底來借安眠逃避。師父,我們回去吧,愛與大義是可以兩全的。小骨想知道今年絕情殿的桃花開的好不好……」 白子畫緊緊握住她的手,一時再說不出話來。很久很久,終於輕輕點了點頭。連她都可以,他又怎麼會放不下。 所有人都只差沒歡呼起來,連摩嚴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那就別呆在海底了,我們趕快回去吧,今天是長留的沐劍節。正好一起回去慶祝,為這次的團圓大吃一頓!」幽若興奮的摩拳擦掌,這幾年捉滾滾魚她可都是名列第一啊。 眾人點頭,齊往上方飛去,花千骨卻突然腳下一滑。 「小骨,怎麼了?」白子畫緊張的看著她。 「沒事,師父,我好累,你抱我吧。」 幽若在一旁直擠眼睛,師父好壞,才跟尊上和好,就學會撒嬌了。 白子畫看了看周圍的人各個都在偷偷瞧他們,以前在人前他不是沒抱過她,但當時心無他想並不覺得有什麼,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坦誠了自己的心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卻也絲毫沒有猶豫的將她橫抱了起來,隨眾人飛到長留大殿前。 八千弟子正因為沐劍節開始,從掌門,到世尊儒尊,甚至落十一火夕舞青蘿他們全都無故失蹤,沒有人主持大局而有些亂糟糟的。這回竟見白子畫抱著花千骨一同回來,全場足足呆愣了幾秒,然後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幽若是所有人里笑得最開心的一個:「師父,你現在回來了,終於可以親自教我法術了!」 「幽若……」 花千骨看著她有些慚愧,她算不上是個好師父,甚至從沒正式教導過她一天,卻總是讓她為自己操心,希望以後的日子可以慢慢彌補,可是只怕…… 眉間一縷憂慮,轉瞬卻又消散,她笑看著熟悉的長留山,笑看著漂浮半空的絕情殿,淚水模糊了眼睛…… 殿下弟子已跪倒一片,一聲聲「尊上」此起彼伏。 幽若哈哈大笑:「尊上你就重新擔任長留掌門吧,這是眾望所歸啊,這些年長留被我糟蹋的不成樣子,大家都盼望著你回來呢。」 白子畫搖頭,從幽若這些年一直往雲山跑,想盡了各種花招就可以知道,她堅韌又不服輸的性子,一定可以把長留掌管的很好。而且如今的長留比起以前的門規森嚴,刻板保守,更多了一分活力。十二閣的長老肯定被她這個小磨人精,搞得沒有辦法了吧。 偕同花千骨入座,接下來是盛大的沐劍節典禮,再之後是娛樂活動,眾人四處分散著比試嬉戲。 花千骨玩了一會就開始氣喘吁吁,笑著擦汗道:「大家一起去絕情殿吧,我燒拿手好菜給大家吃……」 她希望絕情殿以後都熱熱鬧鬧的,所有人都可以隨便去。白子畫明白她的意思,輕輕點頭。 於是一大堆人,還有無數新老弟子全都興奮的一窩蜂的湧向嚮往已久,傳說中的絕情殿。 看著依舊未變的景物,一切恍如昨日。白子畫輕拍著她的頭:「不要哭……」 花千骨連忙擦掉眼淚,是啊,今天是這些年最開心的日子,怎麼總是掉眼淚呢!捲起衣袖,開始在廚房裡忙活,幽若他們好大一堆人拚命擠著要進去幫忙,很快一盆盆的菜餚新鮮出鍋。 夜裡,小溪邊,桃花樹下,篝火燃的熊熊的。 花千骨覺得今天一天發出的笑聲,比至從師父中毒那一日起之後這些年所有日子裡笑得都要多。 篝火旁幽若正努力教唆小月喝酒吃肉,還趁著酒意對人家上下其手,嚇得小月一個勁的阿彌陀佛。小溪邊火夕和舞青蘿正看著月亮你儂我儂,但偶爾也會傳來兩聲火夕被擰住耳朵的慘叫。而落十一則趴在草地上和糖寶說話,糖寶翻著白眼吃著落十一獻寶一樣給的桃子,卻還老拿屁股對著人家。 摩嚴安靜的喝著酒,看著周圍的眾多弟子,表情是難得一見的溫和慈愛。笙簫默慵懶的倚在桃樹下,已經微醺的開始打起盹來。 花千骨抿嘴一笑,眼前完美的一切泛著溫馨的淡黃色光暈,然後慢慢模糊開,彷彿有一層水波在表面上盪漾,金光閃閃。 清流走到她身邊遞來一杯酒,勸她也喝一點,她微笑著伸出手去,卻沒想到手指從酒杯側邊滑過沒有接到,五彩的琉璃杯咣的一聲在地上摔個粉碎。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眾人都轉過頭看著她。 花千骨慌忙彎下腰去拾碎片,手指卻不小心被割破。 身旁一人著急的將她拉到一邊,她連擺手:「我沒事的清流。」 那人身子僵住:「我是十一。」 花千骨抬頭看,四周越來越模糊起來,連輪廓都慢慢不見,只剩下色塊,不由搖頭輕笑。 幽若驚恐的握住她雙手:「師父!你怎麼了?你的眼睛!」 花千骨安慰的拍她的頭:「我沒事,只是有點頭暈。」 白子畫靜靜的看著她,心裡已明白。經過這些年他和殺阡陌的努力,花千骨的魄建全,魂卻依舊混沌殘缺,所以魯鈍失憶。就算是歸仙丹,也不能讓她魂魄都恢復如初,而只是把這些年他們加之於魄的努力都轉移到了魂。一得必有一失,雖恢復了記憶,但是身體方面必受損害。 之前她覺得累,法力全失,無法御風而飛。現在開始到眼睛看不見,接下來,便是失聰失語。而沒有法力的她,是再不可能靠內力說話了……只能跟一個普通的喪失五識的瞎子聾子一樣。 「小骨,別怕,不用花太多時間,師父一定會醫好你。」 花千骨微笑著點頭,哪能事事圓滿,能夠再回到絕情殿,和他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她已了無遺憾。 周圍的人圍了過來,糖寶在她耳中低聲細語,哼唧在她腳邊蹭來蹭去。白子畫從身後緊緊抱住她,像世上最堅實的城牆。 「這一次,不會再像蠻荒上一樣留你孤孤單單一個人了,師父會一直守著你,從今往後,你的生命里只會有幸福快樂。所以別怕,哪怕聽不到看不到說不出來了,只要用心去感覺,師父一直在你身邊,再也不離開。」 花千骨鼻子一酸,拚命點頭,轉過身面對著白子畫,剎那間彷彿有閃電將夜空照亮,讓她將那張滿是溫柔堅定的臉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從來都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師父,我……」 她努力想要說出那句一次次被他阻止的話,她愛他的話。可是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嗓子已再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只能一遍遍在心裡默念著,她知道他一定能聽見! 世界也慢慢安靜了下來,萬籟俱寂,然而隱約中,方才的歡歌笑語似乎仍未退去,和著宮鈴聲,還有白子畫的溫柔話語,在耳邊久久回盪。 --- 五年後。 長留山絕情殿上,桃花芳菲如雨,幽若正蹲在樹下,抓著哼唧獸跟篩糠一樣使勁抖著。 「吐出來吐出來,你怎麼又把糖寶吃進肚子里去了!」 哼唧被她搖的五臟翻滾,蹬著四隻小短腿,一面掙扎一面不滿的哼哼,卻終於還是把糖寶從嘴裡吐了出來。 糖寶彷彿剛從湯里被撈起來,看著自己滿身都是哼唧獸惡心的口水,忍不住嚎啕大哭,她不過是正在吃蘿卜一時大意罷了,就被哼唧偷襲成功,跟蘿卜一起吃下肚裡去了。 「你又欺負我!我要告訴骨頭娘親!」糖寶一面擦口水一面擦眼淚,骨頭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再不回來,見到的就只能是一坨糖寶便便了! 幽若粗魯的拿來塊抹布,擀麵條一樣包著它使勁搓。糖寶更加委屈了,輕水,它要溫柔的輕水,它決定了,它不要落十一了,這一世一定要修煉成男的,橫刀奪愛把輕水從軒轅朗那裡搶過來! 糖寶氣呼呼的趁著正洋洋得意的哼唧獸一個不備,飛到它尾巴上張嘴就咬,咬的滿嘴毛。哼唧獸只能追著尾巴不停原地轉圈,看得幽若在一旁哈哈大笑。 突然不知從哪裡飄來一陣誘人的飯菜香,幽若把糖寶從哼唧獸身上拎下來一頭鑽進廚房,哼唧獸也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一路小跑。 「尊上?」 幽若挑起眉毛,看著白子畫在廚房裡左右忙活,姿態依舊從容優雅,白衣不沾半點油煙,心頭不由欣喜。他們平常都不食五穀,既然白子畫今天親自下廚,那就是說,花千骨馬上要回來了。 「尊上!師父要回來了么?」 白子畫點頭,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馬上到了,你先把桌子准備好,把飯菜端出去。」 幽若歡天喜地的跑出去,然後讓糖寶去通知落十一他們。 如今的絕情殿很熱鬧,因為骨頭師父看不見,尊上怕她無聊冷清,倒也歡迎多有些弟子來打擾。她現在住師父以前的房間,而為了照顧方便師父則和尊上住一個房間。她經常晚上不睡覺,躲在門外偷聽。 可是骨頭師父不能說話,尊上又不愛說話,常常是聽了整晚,什麼也沒聽到,卻依舊樂此不疲。 白子畫為人依舊冷淡,但是比以前要稍稍好親近了。幽若偷偷拿眼角瞄他,試探著問道:「尊上,骨頭師父跟殺阡陌一去就是三個多月,你就一點不擔心么?」 白子畫頭也不抬的喝茶:「擔心什麼?」 幽若激動的揮舞著拳頭:「擔心她什麼法力也沒有又看不見會不會出危險啊,擔心她會不會移情別戀被殺阡陌拐跑,從此以後不會來了!」 雖然她的心裡只有彥月一個,但是每次看到殺阡陌懾人心魄的臉都還是會耳紅臉漲,小鹿亂撞。何況殺阡陌對骨頭師父那麼好,幾乎付出一切甚至長眠不醒,六界懷春少女,誰不為之動容。而且他們那時在瑤池眾目睽睽之下擁吻,算是有了肌膚之親,他在骨頭師父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覷,要是如今再每天甜言蜜語,溫柔體貼,假以時日,萬一骨頭師父移情別戀怎麼辦?擔心啊擔心…… 白子畫遙望海天,晴空湛藍如洗:「殺阡陌會照顧好她的。至於移情別戀,你覺得殺阡陌除了容貌之外還有別的優點么?」 幽若低頭汗顏,就算一向過於自傲的殺阡陌頭腦簡單性格沖動了點,尊上你也不用這么鄙視人家吧? 「□□是很有殺傷力的!」她不甘的補上一句。 白子畫挑挑眉毛:「那又如何,反正小骨又看不見。」 幽若徹底無語了,怪不得這么鎮定自若呢,原來是打的這個小算盤,果然人不可貌相,原來尊上也是很狡猾的。 哼哼,可是等再過些年,東方彧卿回來了,看你還怎麼坐得住。怕是半步都不準骨頭師父離開眼前了吧! 那或許,是尊上在這世上唯一忌憚的一個人? 沒過多久,半空中就飛來了一片火紅的雲彩,正是殺阡陌的火鳳。幽若開心的跳起來,大老遠的就開始喊師父。 花千骨露出笑容,知道已經到了,任憑殺阡陌溫柔的抱住她從火鳳身上緩緩飛落下地。 微微有些急切的習慣性抬起手來,果然立刻有一隻手上前將她握住。心像被來鋪在陽光下曬著,暖融融的。 「好點了么?」白子畫溫柔的靠在她耳邊問。 花千骨微笑點頭,她聽覺兩年前已經基本恢復,這次跟著殺阡陌是去治嗓子的。為了她能早點好起來,二人都耗了不少的修為,另外再加上笙簫默等人的幫手,將原本可能要幾十年才能魂魄健全的時間大大提前。可是花千骨回想兩年前無法感知無法表達的日子,還是有些恐慌。那時候總是喜歡隨時握著白子畫的手或拉扯著他的袖袍才能安心。否則好像整個世界都冷冷清清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聽覺恢復正常之後,日子就好過多了,因為可以聽到周圍的人和她說話,交流也更容易些了。 白子畫知道被潑絕情池水後獨自一人在蠻荒的日子給花千骨心底留下了很大陰影,所以總是寸步不離的陪著她,照顧細心,體貼入微。 殺阡陌艷光四射,依舊是讓人不可直視的存在。此刻滿面都是寵溺疼惜的笑容,拍拍花千骨的腦袋,看著白子畫:「小不點的嗓子沒有什麼大礙了,過些日子應該會慢慢恢復,但是視力可能還得等幾年,我會繼續想辦法。」因為不是生理上的問題,靈魂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哪怕換了身體也一樣看不見。 白子畫點點頭,也不言謝,拉著花千骨到桌邊坐下:「備了幾碟小菜,一壺薄酒,有空坐下喝一杯?」 殺阡陌歡喜之情溢於言表,白子畫親自下廚啊,這等美事怎能錯過。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可是沒想到幾口酒菜下肚,心裡就開始郁悶了。他一向自負以前照顧青璃之時學了一手好廚藝,這次還每日變著花樣做給小不點吃。心想我打不贏你師父至少做菜比他強吧?沒想到原來白子畫手藝比他還好。太過分了,他就不信這世上有這么完美的人,今天回去就把六界的名廚全抓回去,他要開始苦練廚技! 兩人一邊吃一邊給花千骨夾菜,花千骨的碗里的菜都冒尖了。 這時遠遠來了幾個人,殺阡陌一見額頭開始冒汗,放下筷子道:「小不點你好好休息,過些天姐姐再來看你。」剛一說完,人就嗖的一下不見了。 落十一等一行人剛踏上絕情殿,就聽見一人在大呼小叫。 「殺美人?殺美人不是來了么?人呢?」火夕東張西望到處找。 幽若無語,她好不容易借著吃飯這會看看美人她容易么,火夕一來就把人家給嚇跑了。殺阡陌愛慕者見過千千萬,大概就沒見過火夕這樣花痴的吧,若是一般人他早就拿刀廢了,可是偏偏火夕是花千骨的朋友笙簫默的徒弟,而且只是愛美之心,並沒有邪念。上次傻乎乎的用法力在殺阡陌來長留山臨空而下的時候下了一場極其壯觀的藍蘿花雨,說什麼全是親手所種,鮮花配美人,卻不知道殺阡陌對藍蘿花過敏,打了一個星期的噴嚏。要不是這次舞青蘿剛好不在,他又有好受的了。 花千骨在席間連比劃帶寫的把這幾個月的經歷簡單說了說,因為不但有殺阡陌,還有墨冰仙、斗闌干、藍羽灰他們的幫忙,她才恢復的那麼快的。 在提到墨冰仙時周圍空氣明顯冷了一些,花千骨連忙心虛的轉移話題。因為直犯困,吃完飯便早早回房睡了。 晚上白子畫把殺阡陌留下的草書里記載著的這幾個月治療中發現的一些問題看了看,又讓落十一去添備了些葯材。 回到房間,見花千骨正斜倚在床上,輕薄透明的紫色長裙直垂下地,手裡拎著一個香囊放在鼻前,眼睛卻是微閉著的,姿勢慵懶而撩人。 「睡醒了?」她這幾年每天有一大半時間都是在昏睡中度過。 花千骨點頭,眼睛看著他,目光雖沒有焦點卻不失神采。 「幽若走了。」 ——去哪裡了? 花千骨打手語問。 「似乎彥月的師父要彥月繼任主持方丈之位,她趕去阻止去了。」 ——小月要當方丈? 「他已經拒絕了,可能他自己都還沒弄清楚為什麼拒絕吧。」 ——你沒給幽若說? 「讓她急急也好,正好給我們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不然她總在門外偷聽。」 花千骨無語,他不是都施法隔音了么,幽若根本一直什麼都聽不到。 「拿的什麼東西?」大老遠就聞到香味,清新淡雅,若有似無,彷彿能勾起人最深沉最遙遠的回憶。 「你在魔界的這段時間還調香了?」 花千骨搖頭。 ——紫薰姐姐托我帶回來給你的。 白子畫遲疑了一下道:「好的,我收下了,要是再見替我謝謝她。」卻沒有伸手接花千骨遞過來的東西。 花千骨很想知道白子畫現在是什麼表情,可惜看不見,微微嘟起嘴巴,把香囊又放回鼻下左聞右聞。 ——真是好香,放下執著後的大徹大悟,這樣的味道,我無論如何都調不出來,這回是我輸了。 白子畫無奈搖頭,扶她起來照例要給她調息真氣,花千骨卻揪住他袖子。 ——師父,你為什麼要對紫薰姐姐那麼絕情!你早就知道她喜歡你的對不對?知道她為你擋過天劫,也是為了你才墮仙的? 白子畫不語,只是擰眉看著她:「這衣服是紫薰給你的?」 花千骨看不見了,衣物一向由幽若准備由他經手,這件衣服的料子是由銀蠶魚吐的絲織成,只有東海有。 ——是啊,好看么? 紫薰姐姐說,就算自己看不見,也應該在師父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白子畫眉頭更緊了,她不會在殺阡陌面前也穿成這個樣子吧。 ——你還沒回答呢,不準把話題岔開。 她又不是之前沒恢復記憶的小骨,總是被他忽悠。 白子畫脫下外套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雙肩:「我知道又能怎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己的固執,紫薰是驕傲的人,我給不了她愛,她也不需要我的憐憫。」 ——可是…… 花千骨還繼續打抱不平,卻被白子畫勾起下巴。 「我還沒跟你算賬,之前居然敢給我下□□!」 ——不是我下的,是竹染。 「可是你居然把那時候讓紫薰來給我送解葯,你什麼意思?」 花千骨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再多說。 白子畫提到自己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刻依然耿耿於懷。 「我當時氣的真想從沒收過你這個徒弟。」 花千骨連忙摟住白子畫脖子,補上幾個親親,不過沒找准位置,親在白子畫鼻尖上。白子畫輕嘆,偏轉頭,那張小嘴仍不死心的又繼續尋著他的貼過來,唇上帶著紫薰香囊的那股淡淡香氣,在他唇上磨挲了一會,溫暖柔軟的舌尖輕輕探出,描畫著他的唇形,然後撬開縫隙進入,一隻不規矩的小手也悄悄探進他衣內。 白子畫連忙把花千骨推開,臉頰微微泛紅:「不準胡鬧。」 明知道以她現在還沒長大依舊十四五歲孩子模樣,自己不可能對她做什麼越矩的事,她卻老是挑逗他,夜裡睡覺還總把他當床。 花千骨得意的捂臉無聲的哈哈大笑,前俯後仰的頭不小心撞在牆上,疼得齜牙咧嘴。白子畫只能無奈的揚起嘴角。 ——好想要個小小白!我們都成親五年了五年了! 花千骨舉著小拳頭抗議著,她想吃師父很久了,可是這些年來他們夜夜同床共枕,居然還是半點進展都沒有! 白子畫挑眉,她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有本事就快點恢復視力恢復法力快點長大啊,總之在那之前休想他會碰她。而且他也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接受適應,徒弟變娘子的事實。 ——你還是不肯接受我,你還是只把我當徒弟,我知道你和我成親只是因為內疚…… 花千骨開始裝哭,不用醞釀眼淚水就嘩嘩的往下流。 白子畫知道她又在撒嬌,可是心一下就軟了,小小的人抓過來,溫熱的吻順著後頸印上去。 花千骨感受著白子畫潮濕的呼吸,溫暖的大手碰過的每個地方都好像被火燒著一樣。不行不行,刺激太大,她受不了了。 白子畫嘴角上揚,懲罰性質的輕輕啃咬花千骨的耳垂。 「嗯……師父……」花千骨忍不住□□出聲。 頓時,兩個人都愣住了。白子畫驚喜的看著她:「可以說話了?」 花千骨咳了兩聲,也開心的笑了起來:「好、好像是可以了耶!原來這方法這么好用,以後可以多試試。師父,我們繼續?」 白子畫使勁彈了她額頭一下:「別鬧了,坐下調息真氣,再不用多久,說不定你就能看見了!」 花千骨點頭,埋頭親吻白子畫的掌心:「我好想你啊,我都五年沒見你了。」 白子畫另一隻手摸摸她的頭:「傻瓜,不是一直在你身邊么?」 「恩,師父,不是說大夢三生,上次你在長留海底的時候夢到了什麼?」 「夢到我只是凡人,變得很老很老,然後和你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花千骨心頭一疼:「師父,對不起……」 「別再想過去的事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不傷不死就不是祖咒,而是神恩浩盪。」 花千骨笑著點頭,趴進白子畫的懷里,只是突然覺得,過去受過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世上的人都在祈求一個永遠,而永遠已經握在他們手上。

㈥ 我問一個女孩子有時間一起坐坐她回我哈哈!有時間再說了什麼意思

在一起了「我說今天長留海底怎麼這么吵鬧,原來是師兄回來了啊。怎麼在這下面蹲著,都到家門口了,不回去坐坐?」笙簫默看著白子畫,還有已經恢復記憶卻選擇放下一切依舊願意留在他身邊的花千骨,心頭大大的松一口氣。這些年他不知道跟白子畫提過多少次讓他帶著小骨回絕情殿了,兄已經後悔知錯,他卻始終不肯。也不知道是沒辦法原諒兄的一次次用心設計,還是沒辦法原諒自己為了長留親手殺了花千骨。 摩嚴經過這些年,容貌滄桑了許多,也少了幾分冷酷。竹染的死給他帶來太大打擊,鬢角一時竟添了幾根白發。世事就是如此可笑,天道輪回,過去消逝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真正魂飛魄散,再也回不來了的,卻竟只有竹染一個。那個傻孩子,從來都是自私自利的,卻沒想到竟然最後會為了別人犧牲自己。 花千骨看著他,想到竹染心頭也是不由酸澀難過,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改變一切,救了她一命,重新給了她回到身邊機會的人,竟然是竹染…… 摩嚴看看白子畫,又看看花千骨,想勸白子畫留下,卻終究只擠出來兩個字:「師弟……」 白子畫自然明白,可是那一日長留山覆滅的幻象又在心頭閃過,之後便是他狠心又決絕刺入的軒轅劍……胸口猛的一痛,幾乎不能站立。 「……」花千骨牽著他的手,「我們回絕情殿去吧!」 白子畫吃驚的看著花千骨,最應該在意的人,難道不應該是她么?自己為了長留一次次傷她,最後還殺了她啊! 花千骨望著他的眼睛清澈透亮:「,我們回去吧,長留山還有大家和我一樣需要你。絕情殿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我很想念那個地方。而且好不容易找回了一切,我想和大家分分秒秒都在一起,不想分開太遠。最重要的是,我想成為對而言最重要的人,但不是一切。師祖對你的囑托,你對長留和眾生的責任,這些都是不能推脫也不能被辜負的,不要因為我而離開放棄。長留是的家是的根,也曾經是的全部。過去的日子雖然也是一個人,但是從來都不會覺得孤獨,那是因為你有要做的事。可是在雲山的這些年,你卻沒有一天真正快樂過。我知道一直掛心著這里的,不然你不會選擇到長留山海底來借安眠逃避。,我們回去吧,愛與大義是可以兩全的。小骨想知道今年絕情殿的桃花開的好不好……」 白子畫緊緊握住她的手,一時再說不出話來。很久很久,終於輕輕點了點頭。連她都可以,他又怎麼會放不下。 所有人都只差沒歡呼起來,連摩嚴臉上也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那就別呆在海底了,我們趕快回去吧,今天是長留的沐劍節。正好一起回去慶祝,為這次的團圓大吃一頓!」幽若興奮的摩拳擦掌,這幾年捉滾滾魚她可都是名列第一啊。 眾人點頭,齊往上方飛去,花千骨卻突然腳下一滑。 「小骨,怎麼了?」白子畫緊張的看著她。 「沒事,,我好累,你抱我吧。」 幽若在一旁直擠眼睛,好壞,才跟尊上和好,就學會撒嬌了。 白子畫看了看周圍的人各個都在偷偷瞧他們,以前在人前他不是沒抱過她,但當時心無他想並不覺得有什麼,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坦誠了自己的心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卻也絲毫沒有猶豫的將她橫抱了起來,隨眾人飛到長留大殿前。 八千正因為沐劍節開始,從掌門,到世尊儒尊,甚至落十一火夕舞青蘿他們全都無故失蹤,沒有人主持大局而有些亂糟糟的。這回竟見白子畫抱著花千骨一同回來,全場足足呆愣了幾秒,然後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幽若是所有人里笑得最開心的一個:「,你現在回來了,終於可以親自教我法術了!」 「幽若……」 花千骨看著她有些慚愧,她算不上是個好,甚至從沒正式教導過她一天,卻總是讓她為自己操心,希望以後的日子可以慢慢彌補,可是只怕…… 眉間一縷憂慮,轉瞬卻又消散,她笑看著熟悉的長留山,笑看著漂浮半空的絕情殿,淚水模糊了眼睛…… 殿下已跪倒一片,一聲聲「尊上」此起彼伏。 幽若哈哈大笑:「尊上你就重新擔任長留掌門吧,這是眾望所歸啊,這些年長留被我糟蹋的不成樣子,大家都盼望著你回來呢。」 白子畫搖頭,從幽若這些年一直往雲山跑,想盡了各種花招就可以知道,她堅韌又不服輸的性子,一定可以把長留掌管的很好。而且如今的長留比起以前的門規森嚴,刻板保守,更多了一分活力。十二閣的長老肯定被她這個小磨人精,搞得沒有辦法了吧。 偕同花千骨入座,接下來是盛大的沐劍節典禮,再之後是娛樂活動,眾人四處分散著比試嬉戲。 花千骨玩了一會就開始氣喘吁吁,笑著擦汗道:「大家一起去絕情殿吧,我燒拿手好菜給大家吃……」 她希望絕情殿以後都熱熱鬧鬧的,所有人都可以隨便去。白子畫明白她的意思,輕輕點頭。 於是一大堆人,還有無數新老全都興奮的一窩蜂的湧向嚮往已久,傳說中的絕情殿。 看著依舊未變的景物,一切恍如昨日。白子畫輕拍著她的頭:「不要哭……」 花千骨連忙擦掉眼淚,是啊,今天是這些年最開心的日子,怎麼總是掉眼淚呢!捲起衣袖,開始在廚里忙活,幽若他們好大一堆人拚命擠著要進去幫忙,很快一盆盆的菜餚新鮮出鍋。 夜裡,小溪邊,桃花樹下,篝火燃的熊熊的。 花千骨覺得今天一天發出的笑聲,比至從中毒那一日起之後這些年所有日子裡笑得都要多。 篝火旁幽若正努力教唆小月喝酒吃肉,還趁著酒意對人家上下其手,嚇得小月一個勁的阿彌陀佛。小溪邊火夕和舞青蘿正看著月亮你儂我儂,但偶爾也會傳來兩聲火夕被擰住耳朵的慘叫。而落十一則趴在草地上和糖寶說話,糖寶翻著白眼吃著落十一獻寶一樣給的桃子,卻還老拿對著人家。 摩嚴安靜的喝著酒,看著周圍的眾多,表情是難得一見的溫和慈愛。笙簫默慵懶的倚在桃樹下,已經微醺的開始打起盹來。 花千骨抿嘴一笑,眼前完美的一切泛著溫馨的淡黃色光暈,然後慢慢模糊開,彷彿有一層水波在表面上盪漾,金光閃閃。 清流走到她身邊遞來一杯酒,勸她也喝一點,她微笑著伸出手去,卻沒想到手指從酒杯側邊滑過沒有接到,五彩的琉璃杯咣的一聲在地上摔個粉碎。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眾人都轉過頭看著她。 花千骨慌忙彎下腰去拾碎片,手指卻不小心被割破。 身旁一人著急的將她拉到一邊,她連擺手:「我沒事的清流。」 那人身子僵住:「我是十一。」 花千骨抬頭看,四周越來越模糊起來,連輪廓都慢慢不見,只剩下色塊,不由搖頭輕笑。 幽若驚恐的握住她雙手:「!你怎麼了?你的眼睛!」 花千骨安慰的拍她的頭:「我沒事,只是有點頭暈。」 白子畫靜靜的看著她,心裡已明白。經過這些年他和殺阡陌的努力,花千骨的魄建全,魂卻依舊混沌殘缺,所以魯鈍失憶。就算是歸仙丹,也不能讓她魂魄都恢復如初,而只是把這些年他們加之於魄的努力都轉移到了魂。一得必有一失,雖恢復了記憶,但是身體方面必受損害。 之前她覺得累,法力全失,無法御風而飛。現在開始到眼睛看不見,接下來,便是失聰失語。而沒有法力的她,是再不可能靠內力說話了……只能跟一個普通的喪失五識的瞎子聾子一樣。 「小骨,別怕,不用花太多時間,一定會醫好你。」 花千骨微笑著點頭,哪能事事圓滿,能夠再回到絕情殿,和他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她已了無遺憾。 周圍的人圍了過來,糖寶在她耳中低聲細語,哼唧在她腳邊蹭來蹭去。白子畫從身後緊緊抱住她,像世上最堅實的城牆。 「這一次,不會再像蠻荒上一樣留你孤孤單單一個人了,會一直守著你,從今往後,你的生命里只會有幸福快樂。所以別怕,哪怕聽不到看不到說不出來了,只要用心去感覺,一直在你身邊,再也不離開。」 花千骨鼻子一酸,拚命點頭,轉過身面對著白子畫,剎那間彷彿有閃電將夜空照亮,讓她將那張滿是溫柔堅定的臉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從來都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我……」 她努力想要說出那句一次次被他阻止的話,她愛他的話。可是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嗓子已再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只能一遍遍在心裡默念著,她知道他一定能聽見! 世界也慢慢安靜了下來,萬籟俱寂,然而隱約中,方才的歡笑語似乎仍未退去,和著宮,還有白子畫的溫柔話語,在耳邊久久回盪。 --- 五年後。 長留山絕情殿上,桃花芳菲如雨,幽若正蹲在樹下,抓著哼唧獸跟篩糠一樣使勁抖著。 「吐出來吐出來,你怎麼又把糖寶吃進肚子里去了!」 哼唧被她搖的五臟翻滾,蹬著四隻小短腿,一面掙扎一面不滿的哼哼,卻終於還是把糖寶從嘴裡吐了出來。 糖寶彷彿剛從湯里被撈起來,看著自己滿身都是哼唧獸惡心的口水,不住嚎啕大哭,她不過是正在吃蘿卜一時大意罷了,就被哼唧偷襲成功,跟蘿卜一起吃下肚裡去了。 「你又欺負我!我要告訴骨頭娘親!」糖寶一面擦口水一面擦眼淚,骨頭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再不回來,見到的就只能是一坨糖寶便便了! 幽若粗魯的拿來塊抹布,擀麵條一樣包著它使勁搓。糖寶更加委屈了,輕水,它要溫柔的輕水,它決定了,它不要落十一了,這一世一定要修煉成男的,橫刀奪愛把輕水從軒轅朗那裡搶過來! 糖寶氣呼呼的趁著正洋洋得意的哼唧獸一個不備,飛到它尾巴上張嘴就咬,咬的滿嘴毛。哼唧獸只能追著尾巴不停原地轉圈,看得幽若在一旁哈哈大笑。 突然不知從哪裡飄來一陣誘人的飯菜香,幽若把糖寶從哼唧獸身上拎下來一頭鑽進廚,哼唧獸也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一路小跑。 「尊上?」 幽若挑起眉毛,看著白子畫在廚里左右忙活,姿態依舊從容優雅,白衣不沾半點油煙,心頭不由欣喜。他們平常都不食五穀,既然白子畫今天親自下廚,那就是說,花千骨馬上要回來了。 「尊上!要回來了么?」 白子畫點頭,嘴角也不住微微上揚:「馬上到了,你先把桌子准備好,把飯菜端出去。」 幽若歡天喜地的跑出去,然後讓糖寶去通知落十一他們。 如今的絕情殿很熱鬧,因為骨頭看不見,尊上怕她無聊冷清,倒也歡迎多有些來打擾。她現在住以前的間,而為了照顧方便則和尊上住一個間。她經常晚上不睡覺,躲在門外偷聽。 可是骨頭不能說話,尊上又不愛說話,常常是聽了整晚,什麼也沒聽到,卻依舊樂此不疲。 白子畫為人依舊冷淡,但是比以前要稍稍好親近了。幽若偷偷拿眼角瞄他,試探著問道:「尊上,骨頭跟殺阡陌一去就是三個多月,你就一點不擔心么?」 白子畫頭也不抬的喝茶:「擔心什麼?」 幽若激動的揮舞著拳頭:「擔心她什麼法力也沒有又看不見會不會出危險啊,擔心她會不會移情別戀被殺阡陌拐跑,從此以後不會來了!」 雖然她的心裡只有彥月一個,但是每次看到殺阡陌懾人心魄的臉都還是會耳紅臉漲,小鹿亂撞。何況殺阡陌對骨頭那麼好,幾乎付出一切甚至長眠不醒,六界懷春少女,誰不為之動容。而且他們那時在瑤池眾目睽睽之下擁吻,算是有了肌膚之親,他在骨頭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覷,要是如今再每天甜言蜜語,溫柔體貼,假以時日,萬一骨頭移情別戀怎麼辦?擔心啊擔心…… 白子畫遙望海天,晴空湛藍如洗:「殺阡陌會照顧好她的。至於移情別戀,你覺得殺阡陌除了容貌之外還有別的優點么?」 幽若低頭汗顏,就算一向過於自傲的殺阡陌頭腦簡單性格沖動了點,尊上你也不用這么鄙視人家吧? 「□□是很有殺傷力的!」她不甘的補上一句。 白子畫挑挑眉毛:「那又如何,反正小骨又看不見。」 幽若徹底無語了,怪不得這么鎮定自若呢,原來是打的這個小算盤,果然人不可貌相,原來尊上也是很狡猾的。 哼哼,可是等再過些年,東方彧卿回來了,看你還怎麼坐得住。怕是半步都不準骨頭離開眼前了吧! 那或許,是尊上在這世上唯一忌憚的一個人? 沒過多久,半空中就飛來了一片火紅的雲彩,正是殺阡陌的火鳳。幽若開心的跳起來,大老遠的就開始喊。 花千骨露出笑容,知道已經到了,任憑殺阡陌溫柔的抱住她從火鳳身上緩緩飛落下地。 微微有些急切的習慣性抬起手來,果然立刻有一隻手上前將她握住。心像被展開來鋪在陽光下曬著,暖融融的。 「好點了么?」白子畫溫柔的靠在她耳邊問。 花千骨微笑點頭,她聽覺兩年前已經基本恢復,這次跟著殺阡陌是去治嗓子的。為了她能早點好起來,二人都耗了不少的修為,另外再加上笙簫默等人的幫手,將原本可能要幾十年才能魂魄健全的時間大大提前。可是花千骨回想兩年前無法感知無法表達的日子,還是有些恐慌。那時候總是喜歡隨時握著白子畫的手或拉扯著他的袖袍才能安心。否則好像整個世界都冷冷清清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聽覺恢復正常之後,日子就好過多了,因為可以聽到周圍的人和她說話,交流也更容易些了。 白子畫知道被潑絕情池水後獨自一人在蠻荒的日子給花千骨心底留下了很大陰影,所以總是寸步不離的陪著她,照顧細心,體貼入微。 殺阡陌艷光四射,依舊是讓人不可直視的存在。此刻滿面都是寵溺疼惜的笑容,拍拍花千骨的腦袋,看著白子畫:「小不點的嗓子沒有什麼大礙了,過些日子應該會慢慢恢復,但是視力可能還得等幾年,我會繼續想辦法。」因為不是生理上的問題,靈魂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哪怕換了身體也一樣看不見。 白子畫點點頭,也不言謝,拉著花千骨到桌邊坐下:「備了幾碟小菜,一壺薄酒,有空坐下喝一杯?」 殺阡陌歡喜之情溢於言表,白子畫親自下廚啊,這等美事怎能錯過。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可是沒想到幾口酒菜下肚,心裡就開始郁悶了。他一向自負以前照顧青璃之時學了一手好廚藝,這次還每日變著花樣做給小不點吃。心想我打不贏你至少做菜比他強吧?沒想到原來白子畫手藝比他還好。太過分了,他就不信這世上有這么完美的人,今天回去就把六界的名廚全抓回去,他要開始苦練廚技! 兩人一邊吃一邊給花千骨夾菜,花千骨的碗里的菜都冒尖了。 這時遠遠來了幾個人,殺阡陌一見額頭開始冒汗,放下筷子道:「小不點你好好休息,過些天姐姐再來看你。」剛一說完,人就嗖的一下不見了。 落十一等一行人剛踏上絕情殿,就聽見一人在大呼小叫。 「殺美人?殺美人不是來了么?人呢?」火夕東張西望到處找。 幽若無語,她好不容易借著吃飯這會看看美人她容易么,火夕一來就把人家給嚇跑了。殺阡陌愛慕者見過千千萬,大概就沒見過火夕這樣花痴的吧,若是一般人他早就拿刀廢了,可是偏偏火夕是花千骨的朋友笙簫默的徒弟,而且只是愛美之心,並沒有邪念。上次傻乎乎的用法力在殺阡陌來長留山臨空而下的時候下了一場極其壯觀的藍蘿花雨,說什麼全是親手所種,鮮花配美人,卻不知道殺阡陌對藍蘿花過敏,打了一個星期的噴嚏。要不是這次舞青蘿剛好不在,他又有好受的了。 花千骨在席間連比劃帶寫的把這幾個月的經歷簡單說了說,因為不但有殺阡陌,還有墨冰仙、斗闌干、藍羽灰他們的幫忙,她才恢復的那麼快的。 在提到墨冰仙時周圍空氣明顯冷了一些,花千骨連忙心虛的轉移話題。因為直犯困,吃完飯便早早回睡了。 晚上白子畫把殺阡陌留下的草書里記載著的這幾個月治療中發現的一些問題看了看,又讓落十一去添備了些葯材。 回到間,見花千骨正斜倚在床上,輕薄透明的紫色長裙直垂下地,手裡拎著一個香囊放在鼻前,眼睛卻是微閉著的,姿勢慵懶而撩人。 「睡醒了?」她這幾年每天有一大半時間都是在昏睡中度過。 花千骨點頭,眼睛看著他,目光雖沒有焦點卻不失神采。 「幽若走了。」 ——去哪裡了? 花千骨打手語問。 「似乎彥月的要彥月繼任主持方丈之位,她趕去阻止去了。」 ——小月要當方丈? 「他已經拒絕了,可能他自己都還沒弄清楚為什麼拒絕吧。」 ——你沒給幽若說? 「讓她急急也好,正好給我們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不然她總在門外偷聽。」 花千骨無語,他不是都施法隔音了么,幽若根本一直什麼都聽不到。 「拿的什麼東西?」大老遠就聞到香味,清新淡雅,若有似無,彷彿能勾起人最深沉最遙遠的回憶。 「你在魔界的這段時間還調香了?」 花千骨搖頭。 ——紫薰姐姐托我帶回來給你的。 白子畫遲疑了一下道:「好的,我收下了,要是再見替我謝謝她。」卻沒有伸手接花千骨遞過來的東西。 花千骨很想知道白子畫現在是什麼表情,可惜看不見,微微嘟起嘴巴,把香囊又放回鼻下左聞右聞。 ——真是好香,放下執著後的大徹大悟,這樣的味道,我無論如何都調不出來,這回是我輸了。 白子畫無奈搖頭,扶她起來照例要給她調息真氣,花千骨卻揪住他袖子。 ——,你為什麼要對紫薰姐姐那麼絕情!你早就知道她喜歡你的對不對?知道她為你擋過天劫,也是為了你才墮仙的? 白子畫不語,只是擰眉看著她:「這衣服是紫薰給你的?」 花千骨看不見了,衣物一向由幽若准備由他經手,這件衣服的料子是由銀蠶魚吐的絲織成,只有東海有。 ——是啊,好看么? 紫薰姐姐說,就算自己看不見,也應該在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白子畫眉頭更緊了,她不會在殺阡陌面前也穿成這個樣子吧。 ——你還沒回答呢,不準把話題岔開。 她又不是之前沒恢復記憶的小骨,總是被他忽悠。 白子畫脫下外套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雙肩:「我知道又能怎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自己的固執,紫薰是驕傲的人,我給不了她愛,她也不需要我的憐憫。」 ——可是…… 花千骨還繼續打抱不平,卻被白子畫勾起下巴。 「我還沒跟你算賬,之前居然敢給我下□□!」 ——不是我下的,是竹染。 「可是你居然把那時候讓紫薰來給我送解葯,你什麼意思?」 花千骨心虛的低下頭,不敢再多說。 白子畫提到自己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刻依然耿耿於懷。 「我當時氣的真想從沒收過你這個徒弟。」 花千骨連忙摟住白子畫脖子,補上幾個親親,不過沒找准位置,親在白子畫鼻尖上。白子畫輕嘆,偏轉頭,那張小嘴仍不死心的又繼續尋著他的貼過來,唇上帶著紫薰香囊的那股淡淡香氣,在他唇上磨挲了一會,溫暖柔軟的舌尖輕輕探出,描畫著他的唇形,然後撬開縫隙進入,一隻不規矩的小手也悄悄探進他衣內。 白子畫連忙把花千骨推開,臉頰微微泛紅:「不準胡鬧。」 明知道以她現在還沒長大依舊十四五歲孩子模樣,自己不可能對她做什麼越矩的事,她卻老是挑逗他,夜裡睡覺還總把他當床。 花千骨得意的捂臉無聲的哈哈大笑,前俯後仰的頭不小心撞在牆上,疼得齜牙咧嘴。白子畫只能無奈的揚起嘴角。 ——好想要個小小白!我們都成親五年了五年了! 花千骨舉著小拳頭著,她想吃很久了,可是這些年來他們夜夜同床共枕,居然還是半點進展都沒有! 白子畫挑眉,她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有本事就快點恢復視力恢復法力快點長大啊,總之在那之前休想他會碰她。而且他也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接受適應,徒弟變娘子的事實。 ——你還是不肯接受我,你還是只把我當徒弟,我知道你和我成親只是因為內疚…… 花千骨開始裝哭,不用醞釀眼淚水就嘩嘩的往下流。 白子畫知道她又在撒嬌,可是心一下就軟了,小小的人抓過來,溫熱的吻順著後頸印上去。 花千骨感受著白子畫潮濕的呼吸,溫暖的大手碰過的每個地方都好像被火燒著一樣。不行不行,太大,她受不了了。 白子畫嘴角上揚,懲罰性質的輕輕啃咬花千骨的耳垂。 「嗯…………」花千骨不住□□出聲。 頓時,兩個人都愣住了。白子畫驚喜的看著她:「可以說話了?」 花千骨咳了兩聲,也開心的笑了起來:「好、好像是可以了耶!原來這方法這么好用,以後可以多試試。,我們繼續?」 白子畫使勁彈了她額頭一下:「別鬧了,坐下調息真氣,再不用多久,說不定你就能看見了!」 花千骨點頭,埋頭親吻白子畫的掌心:「我好想你啊,我都五年沒見你了。」 白子畫另一隻手摸摸她的頭:「傻瓜,不是一直在你身邊么?」 「恩,,不是說大夢三生,上次你在長留海底的時候夢到了什麼?」 「夢到我只是凡人,變得很老很老,然後和你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花千骨心頭一疼:「,對不起……」 「別再想過去的事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不傷不死就不是祖咒,而是神恩浩盪。」 花千骨笑著點頭,趴進白子畫的懷里,只是突然覺得,過去受過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世上的人都在祈求一個永遠,而永遠已經握在他們手上。

㈦ 文藝略古風的深情的表白句子有哪些

1.一朝春去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2. 雲海塵清,山河影滿,桂冷吹香雪。

3. 相思似海深,舊事如天遠。淚滴千千萬萬行,更使人,愁腸斷。

4. 相忘誰先忘,傾國是故國。泠泠不肯彈,蹁躚影驚鴻。

5. 雪落枝,枝無葉,花似煙,奈何伊人已去,獨執觴卧醉,霧里看花。

6. 夜冷夢長,長不過人海茫茫;人走茶涼,涼不過青絲成霜~

7. 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態,也能成就一場驚鴻。

8. 一個人的單程旅途,一個人的朝朝暮暮,一個人的韶華傾負。

9.有一種隱忍其實是蘊藏著的一種力量古代優美的愛情句子,有一種靜默其實是驚天的告白。

10. 緣聚緣散緣如水,背負萬丈塵寰,只為一句,等待下一次相逢。

11.霧散,夢醒,我終於看見真實,那是千帆過盡的沉寂。

12. 蓄起亘古的情絲,揉碎殷紅的相思。

13. 夜微涼、燈微暗、曖昧散盡、笙歌婉轉。

14. 一季花開,陌上香,一季悲怨,枕上傷。

15. 原來山盟海誓說遍,似這般都付與過眼雲煙

㈧ 仙劍奇俠傳一裡面,酒劍仙回憶與巫後見一個姓殷的人的時候的背景音樂是什麼

仙1:
住在東海之濱漁村裡的男孩兒李逍遙,自命不凡,最大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成為蓋世英雄。十九歲時,他決定到傳說的海島上求取靈丹妙葯以救忽患怪病相依為命的李大嬸。 仙島上,他邂逅一位絕色少女趙靈兒。一對少男少女春心萌動,情投意合,直至在姥姥的安排下洞房花燭。李逍遙對靈兒許諾了永不相忘的誓言。 李逍遙被騙服下『忘憂散』,把姻緣忘得一干二凈!而在這期間,拜月教徒在仙靈島強行帶走本是外邦巫王的獨生女的靈兒! 李逍遙意外救出靈兒,但已經不認識她了。二人初次踏足江湖,結識了新科狀元劉晉元!李逍遙看著晉元被刁蠻任性的表妹林月如欺負,打抱不平!晉元跟李逍遙建立了亦師亦友的關系!林月如卻是當今武林盟主林天南的千金女兒,李逍遙更被林天南強招入府,擇日完婚。 靈兒已身懷有孕,得知此消息深受打擊,又發現自己是人首蛇身的怪物!靈兒逃出林府,李逍遙、林月如、劉晉元得知靈兒失蹤後,毅然拋下一切,前去尋找! 靈兒得到兒時玩伴阿奴的照顧,亦得知自己竟是「大地之母」女媧的後人,有著拯救蒼生的使命!同時,外邦的前朝大將軍石長老亦前來將靈兒帶返外邦,靈兒亦忍痛放下對逍遙的情! 李逍遙、月如在尋找靈兒的過程中漸生微妙之情,而再次相遇的靈兒已心系國家,毅然跟李逍遙分手。李逍遙不讓靈兒離開,卻反遭石長老的義子唐鈺所傷,二人被逼分手。 石長老為救靈兒慘被拜月教主所殺,眼見靈兒遭殃,突然,傳說中的世外高人獨孤劍聖出現將靈兒帶走。此時李逍遙恢復記憶,但跟月如早萌愛意,在這危急存亡的關頭,逍遙夾在兩個深愛的女人中間,萬千煎熬! 李逍遙在女媧神力幫助下,回到了過去,得知十年前巫王聽信拜月教主囚禁巫後,而巫後為了全族的百姓犧牲了自己。逍遙欲救巫後無從,只能帶著年幼的靈兒從拜月的魔掌中逃離! 逍遙終知道拜月教主要利用靈兒女媧後人的身份以達到滅國的陰謀。靈兒順利誕下女兒憶如,也了解到自己對國家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決定與拜月教主拚死一戰!眼見四人就要命喪拜月手下,阿奴與唐鈺卻無意中開動了傳說中的一對人型吊墜的驚世力量,靈兒乘此良機,以自己身體跟拜月教主同歸於盡……。仙2
基本上,二代的故事是在一代故事結束的八年之後,而二代的男主角就是跟李逍遙同一個村子的王小虎,還有李逍遙的女兒李憶如,以及另外兩個女主角,四個人交織出一段錯綜復雜的故事來。當然,也有一些一代的主角以及全新的人物會在二代中出現,准備將前後兩代發生過以及即將發生的感情、恩怨等糾葛,作一個完整的交代。

。。。俠骨柔情 唯美再現。。。

二代故事是開始於一代結束的八年後,當初與李逍遙住在同一個村子的鄰居-王小虎,已經是一位十八歲的成熟青年。想當年年紀雖小,卻很有孝心,不怕風浪獨自上仙靈島為父求葯的事跡一直讓大家們津津樂道,個性堅毅剛強,做事執著且有決心,從小視逍遙為偶像,雖然逍遙後來未收小虎為徒,但小虎心中篤定要成為如李逍遙一樣的大俠,名滿江湖、除魔衛道,是永遠不變的目標。

此時的神州大地,因為八年前鎖妖塔崩毀,萬千妖魔盡出,天下大亂,幸有一位得道高僧-千葉禪師的出現,廣納門徒成立大慈悲明宗,四處傳道布施、救災救人,與蜀山仙劍派掌門人李逍遙同為正道的兩大領袖。另一方面,魔族掌旗使孔璘,也趁機擴展勢力,進行一項可怕的陰謀,意圖染指人間。

王小虎與三位女主角便是在這樣的一個時空背景,交織出一段充滿親情、友情、愛情的傳奇故事。到底王小虎是如何踏上旅程、和幾位女主角是如何結識且發生動人情事、如何捲入一連串安排好的陰謀中而不自覺、又如何在千葉禪師的幫助下,對抗那可怕的魔頭孔璘……

十四歲,虎遇七,喻帶著魔珠入千葉門下。

十八歲,小虎破盜王。

媚發現虎的八字,虎遵師命離開杭州,與媚破天師陸寢, 虎得虎煞,媚得魔錐。

媚對孔使魔錐昏去,小虎帶媚到盛漁。虎在王甫家得魔刀及心法,發現憶如。

虎與憶齊到仙靈島,憶生日,見不少故人,發現逍遙缺席。

憶為找逍遙到江寧府林沉比武,七代沉勝,虎七重遇,逍遙續不見影縱。(支線
沉家糧倉)

憶為找逍遙到月涼山,結識蘇,紫露森林的竹心被奪。虎媚兩人允憶到蜀山尋
父。

碧湖村遇喻與師兄,引發師兄一家團聚,到蘊兒父母在江都冰窖被仙霞五奇所
殺。

虎等一乘船,准備到荊州降魔大會找逍遙,在雲夢澤被孔震到奇岩。
奇岩上,虎背負受傷的七,憶因不見媚而悲傷。

荊州朝天壇,魔珠被媚盜,眾追至邪霧森林。

媚被伯父出賣,孔得魔珠與魔錐。虎與憶趕至,得知媚為妖怪。

虎為媚連打幾個武林正道,媚初嘗友誼溫暖。

蜀道打蜈蚣,揭月如養傷,到聖姑家,發現逍遙不在蜀山,也沒如期到聖姑家。

為尋逍遙下落到水漣山取天蛇杖,發現有人想得到天蛇杖。憶以天蛇杖得知逍遙
被孔困畫內。

媚發現月如為仇人,想殺而不能殺而離去。

琉璃集礦坑遇七,四奇為七而被孔打死。

為找鬼,到酆都,見魎鬼尋三花到鬼都。(支線馮家嬰靈)

鬼都遇鬼,到龍門邪域見孔拿畫,秦出賣鬼,虎等帶畫逃,打秦。

為救逍遙,到開封尋千葉,千葉送三人入畫。(支線天使繪卷、雷獸)

畫中,虎在杭州有父母,七在仙霞有師姐,憶與逍遙有靈兒。四人出畫。

五華山平台,發現憶被捉,逍遙破劍陣。媚出現匯合虎,透露一直保護眾,後見
憶,齊殺孔。

魔尊復活,又被劍陣與逍遙殺死。媚想殺逍遙受阻,帶魔具離去。虎勸媚,媚遺
魔具逃。

魔具交千葉,千葉把珠給逍遙。

七走,虎等到聖姑家養傷。聖姑發現珠有毒,喻到,稱千葉中毒,魔具為假。

虎在水漣山見媚,懷疑媚,媚否認。

逍遙吩咐虎到仙霞,憶隨。仙霞受襲,七被送落山,虎等戰勝外敵。

姜透露與逍遙淵源,為憶引發潛力,叫虎與七到冰火洞修理劍。

冰火洞,虎誤吃冷花,七為救虎吃熱花,二人有肌膚之親。

三人去通知千葉,野郊遇怪物吃人,在禪寺發現媚與千葉,發現千葉鬼計,戰
喻。

戰勝喻,被送禁咒空間,喻死,媚犧牲救眾人。

天黑黑,虎等穿禪道,打千葉不敵,女聲救眾人,千葉現真身,打!

仙3:
《仙劍奇俠傳三》故事發生在《仙劍》第一代的五十年前,那時侯,李三思剛剛發出赤子的第一聲啼哭;巫後還是襁褓中的嬰兒,而劍聖,則還沒有拜入蜀山修仙……

事情的起因是從鎖妖塔頂端突然坍塌,封印被解除開始的,但是,更深層的因果卻要追溯到千年前的神界。

神將軍飛蓬與魔將軍重樓因兩界的沖突而屢屢交手,一直難分勝負,兩人逐漸有惺惺相惜之意。

重樓提出要和飛蓬在自己發現的一處新仙界中決斗,一較高下,飛蓬礙於神界天規而猶豫再三,最終經不起重樓誘惑而答允。

兩人勢均力敵,比試曠日持久,最終驚動了天庭,天帝派兵捉拿飛蓬問罪,飛蓬因感知到追兵將至而分心,佩劍被重樓打落人間而落敗……

光陰荏苒,飛蓬被神界問罪貶為人,經過多次轉世成為渝州唐門新安當鋪伙計景天。

同時,重樓自魔界窺探人間,偶然發現飛蓬的轉世如此卑微平凡,心中動念想要幫助景天,於是來到人間,滋擾蜀山,想要幫飛蓬找回佩劍,無意中毀壞了鎖妖塔,偶然得到了飛蓬在人間第一世--姜國太子龍陽鑄煉的魔劍。

景天得到魔劍的同時,結識了唐門小姐雪見,從此改變了自己的生活。

一開始被捲入雪見家族的內部斗爭以及唐門和霹靂堂的爭斗之中,而後遇到蜀山棄徒長卿及其未婚妻紫萱,走上了協助蜀山尋找五靈珠,封印鎖妖塔的漫漫征途。

一直隱藏在魔劍中的鬼魂化身而出,竟然是景天前世龍陽的妹妹龍葵。

幾個人的情愛糾葛,生離死別反復交織糾纏,雪見的離奇身世,紫萱不為人知的秘密,龍葵長久以來的心中願望……伴隨著人類與妖界死生存亡的爭斗,而其實人的慾望,才是所有紛爭的本源。

問情篇: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距離景天與魔尊重樓的最後一戰已經過去了18年,景天和仙劍三中那些大家熟知的人物仍然過著平和的生活,只可惜這樣的日子隨著蜀山中突然出現的天地異像被徹底打破了,一場20年前種下的「因」,終於在20年後爆發出了「果」。面對著這場突如其來的巨大浩劫,蜀山的存亡變為了一切的核心,《仙劍奇俠傳一》中那些名聲顯赫,縱橫江湖的人物也從這里正式登上了仙劍的舞台。李逍遙之父「南盜俠」李三思,酒劍仙,蜀山劍聖,當看著這些令人熟悉的名字出現在一位位普通的少年身上時,曾經的感動再次萌發,只有仙劍才能稱其為武俠的王者,只有仙劍才能將情字做到如此融合貫通。
承接《仙劍奇俠傳三》中未完的故事,未盡的情緣,那些已經知嘵的人物和系列中這些著名的角色走到了一起,游戲也就此打破了原有一男三女的固定組合,讓三男二女成為了此番的全新搭配,藉由時尚的情感表現,讓《問情篇》爆發出青春偶像劇般的風貌。

㈨ 葉無道有幾個老婆請說出名字!

1、已有過肌膚之親且兩情相悅的:
慕容雪痕、夏詩筠、楊寧素、吳暖月、蘇惜水、蔡羽綰、龍玥
2、雖然沒有到最後一步,但被無道接納且私許下終身的:
上官明月、韓韻、燕清舞、納蘭紅豆、秦雨、宋舒懷、葉琰、葉隱知心、李暮夕
3、一心深愛著無道但還沒有被其接納的:
孔雀、赫連琉璃、李淡月、司徒尚軒、蕭音涵、東方紫玉、龍四、葉弱水、廖璧
4、對無道有愛慕之心,但要麼因為自尊、要麼因為家族等復雜原因暫時觀望或離開的:
東方冷羽、何解語、趙清思、齊音、藍妮雅、柳淺靜、柳道茗、茱麗葉娣絲
5、視無道為伯樂,日後能在無道事業上成為忠心骨乾的:
劉清兒、伊沙貝蕊、荀靈、望月鸞羽、史雅
6、至今還沒有接受無道、亦或與他有著相當仇怨的:
蕭聆音、林洛燕、林雪黛、宮微羽、柳嫿、段棲泉
7、有曖昧、有感情、但很可能相忘於江湖的(女神組,小葉你的道行還是不到家呀-
-):
葉晴歌、獨孤伊人、曼珠沙華、禪迦婆娑、澹臺經藏

㈩ 什麼程度算肌膚之親

兩個人身體皮膚在一起了
1、主動一點

情侶感情變淡,很多的時候是因為溝通變少了,戀愛談的太久,太過了解了,不需要在通過溝通去了解對方。這時候如果你不想你們的感情變淡,那麼主動一點,去和對方聊聊對方所感興趣的話題,然後保持你們之間的溝通。

如果是這樣,那麼再熟悉的人也會逐漸沒了共同話題,再深的感情也會感到迷茫,找不到方向。所以喜歡一個人,就不要吝嗇自己的情感表達,該說什麼說什麼,別指望別人能憑空猜出你的想法,話要說出口彼此才能有互相了解的機會。

2、不要把你的意願強加給對方

如果你總是讓你的另一半對你言聽計從,你們是很難達到妥協的。

這種態度的產生,有時是因為少年心願未達成,有時是因為陳年積怨達沸點,矛盾一觸即發。堅持自己的信仰沒有錯,但是對方的意見也要聽一聽,尊重對方會讓你更輕松達到目的,雙方其樂融融。

3、少抱怨

不要總是抱怨對方,如果對方真的改了,說不定你還不喜歡了,不要總想著讓對方按著自己的想法來,這會引發矛盾。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在生活中不要只盯著對方的缺點,那樣會活的很累,要學會放大對方的優點,而缺點則可以慢慢的改正。

4、保持自己的好奇心

每一天的生活都是一次新的挑戰,當然你的另一半也是。

嘗試發現各種不同的他,工作時的他、玩樂時的他、和朋友在一起的他、與你相依的他,以及當他進行一切他所喜愛的休閑活動時的他,每個人在不同的場合與行為下都會有不同的面相。

同樣地,你也是,除了發現對方的各個面相外,也要讓對方知道你不只是你,每個人都是多變的,正是因為這些多變而造就了獨特的自己。

保持自己對伴侶的好奇心,讓自己每天都多認識他一點,每個人在不同的場合都會有不同的面相,工作時、休閑時的他都是不一樣的。

5、跟著生活的變化而變化

談戀愛時,兩人的關系必將隨著每天的進展而有所不同,面對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除了盡自己的努力外,更要隨遇而安。

坦然接受與面對每一個變化,並隨時面對與因應感情帶來的種種改變。記得,不論如何都不要失去自己。

每次出門前都輕吻對方,讓愛用行動表達出來,一個小動作卻會顯得很甜蜜。擁抱和親吻是情侶愛的直接表達方式,也是最能體現你愛她的行為。

隨著時間的流逝,感情變淡是正常的,畢竟「老夫老妻」了就覺得很多事情沒必要在做,但其實感情還是需要好好維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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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琉璃肌膚之親是什麼時候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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